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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一一坐定,姜延平開始話歸正題,他說:“劍南啊,不是我們一定要揭你的傷疤,是有人在拿你的婚姻做文章。李伊君現在就抓住你的婚姻家庭不放,無風也要攪起三尺的浪來。唉,我們這些當官的啊,表面上看起來都是高高在上,風風光光,但實際上每天都在走鋼絲繩,稍有不慎,就會掉進萬丈深淵,落得個遺臭萬年的罵名。說起來也真可憐啊。”
杜玉婉說:“別說走鋼絲繩了,就是走尖刀子也得走啊,做官做到你們這個份上,想全身而退都難。”
姜延平接着說:“是啊,別說退了,就是你不往上升了,大家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猜想,就會認爲你肯定出了什麼問題,否則爲什麼不升了?其實今天一天我心裏都很不痛快,我們明明知道李伊君是在故意搗亂,明明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就是要報復劍南,可我們還是不敢正面跟她交鋒,不就是顧忌她手裏的那張王牌嗎,如果我們都豁出去了,寧願這官不做了也不能容許她如此地囂張,也就沒有她立足的空間了。可是我們能豁出去這官不做了嗎,不做的後果將會是什麼我們心裏都清楚。這些我們能不顧忌嗎?她李伊君不就是仗着我們有所顧忌纔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嗎?”
肖亦軒也深有同感:“是啊,這幾年我在高新區工作也是處處小心翼翼,那麼多的項目,都牽扯到土地、稅收等敏感問題,說不定哪個環節處理不好就會捅出一大堆的麻煩。前幾天我讓人給寫了一幅對聯,上聯是:如臨深淵,下聯是:如履薄冰,橫批是:前車有鑑。我正準備裝裱了掛在辦公室的牆上,也好讓自己時時得以警醒。”
辛鳳薺樂了:“你那還叫辦公室嗎,你那叫警慎室還差不多。”
杜玉婉說:“看你們說的,你們這哪裏是在做官啊,這分明是在練雜技內功嘛。”
姜延平說:“噯,你這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想在官場上混,你還真得會這麼兩把刷子,不然,過不了幾道門檻的,你的技藝越高,功夫越超強,你在官路上走的就越遠。”
柯劍南沉思了許久,這時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像是經過了艱苦的內心掙扎,這時才從心靈的泥沼中解脫出來,他說:“唉,其實,我和蔣子嫺是私定終身,我們兩個人戀愛了四年,一開始是她們家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也不同意。其實說是她們家也就只有她和爺爺兩個人,我也不明白她爺爺爲什麼寧死也不同意子嫺和我談戀愛。再後來,她爺爺就想讓她出國,她不想離開我,也是寧死不同意出去,有一天她好像是聽說爺爺要給她辦出國手續,就想如果她和我結了婚,爺爺就不會逼着她出國了,就纏着我去辦了登記手續,誰想到,我們剛剛登記沒幾天,她就出了車禍。我那時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心想隨着子嫺去死,何雨晴怕我想不開出了意外,白天黑夜地陪着我,後來我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我爲了對她負責,也是爲了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就和她結了婚。”
辛鳳薺這時也說話了:“這些都已經是陳年往事了,按說沒有必要再重新翻出來,可是有人就是要故意把水攪渾。我聽關小云說,李伊君想對考察組的人說或許是柯市長和雨晴姐雙雙聯手害死了蔣子嫺。”
姜延平一聽火了,猛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簡直是無稽之談,這還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