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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薇座二樓的會客室裏,廖沛傑、覃湧泉、劉繼珉正在聽取威爾遜先生關於併購五大通訊設備公司建設濱江省威爾遜通訊設備集團公司的投資設計方案和運營風險預測的報告。
威爾遜先生一邊介紹,一邊用投影儀將各種圖片資料投射到後面的屏幕上,關小云則用筆快速地記錄下威爾遜先生所說的要點並迅速翻譯成漢語,辛鳳薺則把整個座談會的過程都錄了下來,以便作爲資料備查。當威爾遜先生談到,將五大通訊設備公司都改組成濱江省威爾遜通訊設備集團公司旗下的子公司,而將集團公司總部基地以及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同時建設在北城時,廖沛傑和覃湧泉、劉繼珉都敏感地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廖沛傑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威爾遜先生的講話,他說:
“威爾遜先生,聽您剛纔的意思,好像是說要把威爾遜公司的總部基地和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一起都建在北城,這跟我們上次在電話中談到的內容有些出入啊,您上次通過外經貿委的何主任打電話時好像是說只把公司總部基地建在北城,其他的產業生產基地都建在省城,這樣把總部基地和生產基地分離出來,有利於集團化的經營和生產領域與流通領域的分離,我和覃廳長、劉廳長商議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可是您今天提出的要把核心技術生產基地也設在北城,這似乎和上次提出的方案相差甚遠啊,是什麼原因促使您又一次改變了計劃方案的。”
威爾遜先生說:“上次提出來將總部基地放在北城,只考慮到集團化管理的問題,沒有考慮到省城和北城相距甚遠,管理人員和科研人員都在總部基地,而核心技術的生產現場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技術上的調整和難題攻關,這樣如果把這兩者嚴格地分離出來的話,會造成很多工作上的不便,也會造成很多人員和交通費用等等各方面的浪費,而且,最主要的一條,就是,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跟現在的生產企業分離以後,更有利於產品的標準化系統的建立,而且我們的核心技術產品不僅僅是滿足現有的幾家企業,更主要的是它要面向全世界進行銷售,所以我們考慮,將總部基地和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放在一起更有利於將產品推向世界。”
廖沛傑說:“那您爲什麼不考慮將總部基地和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一起都放在省城呢,這樣不是更有利於集中管理,節約交通費用嗎。”
威爾遜先生說:“我們所說的節約是相對於它的綜合效益和綜合成本來說的,我們也對北城和省城進行了地域方面的考察和對比,我們認爲,省城儘管有很多優勢,比如這裏的人口比較密集,企業也相對比較集中,交通也比較發達等等,但是相對於北城來說也有它不可避免的缺憾,首先北城是一座文化名城,在世界上的聲望遠高於省城,其次是它是一個新興的旅遊城市,將來隨着旅遊事業的發展,它的流動人口將會越來越多,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宣傳窗口,上次羅傑的休閒度假中心開工儀式的那個紀錄片我拿回去給我的同事們看了,他們都很看好北城這個地方,所以這次,我們將毫不猶豫地決定將總部基地和核心技術的生產基地都放在了北城。這一點我們董事會成員已經表決過了,不可以隨便更改。”
關小云將威爾遜先生的這番話原汁原味地翻譯給廖沛傑等人以後,她注意觀察了一下廖沛傑的表情,廖沛傑的臉上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他和覃湧泉和劉繼珉對視了一下,說:“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回頭再議吧,現在繼續往下進行吧。”
威爾遜先生又談了一些關於擴建新廠和進行老廠改造的建議和設想,最後他說:“如果按照這個方案,我可以保證,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我們即可以完成舊廠的調整和改造,在不到一年半的時間裏,我們將完成整個集團公司的整合改組。兩年之內全部都可以走向良性循環。
廖沛傑聽到這個結果顯得有些興奮,他笑着說:“好吧,我們已經初步瞭解了您的設計方案的基本要點,這樣吧,我們先去喫飯,您和威爾遜夫人也乘了一夜的飛機,你們可能還需要倒一下時差,飯後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我們幾個再開個碰頭會進一步研究一下,爭取在您回北城之前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關小云趁機對威爾遜先生說:“嗲嗲,廖省長讓覃廳長、劉廳長給您和媽咪準備了一座休閒別墅,說是可以讓您長期使用,以後您每一次到省城來,我和羅傑,還有鳳薺姐姐我們都可以陪着你們到這裏來住上幾天了,待會喫完飯我就帶你們去那裏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