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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劍南說：“省裏最後的意見是什麼。”
關小云說：“同意將公司總部基地和核心技術生產基地一起建在北城啊，不過，在威爾遜夫婦走之前，也就是過上四五天吧，廖省長和覃廳長、劉廳長還要悄悄地來北城一次，專程再和威爾遜先生最後敲定一次，順便也來看看這裏的環境，他說他要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威爾遜企業改變了方案，一定要把核心技術生產基地放在北城的，他還說，如果我們不全力在赴把這個項目做好，他不會放過我們的，看樣子，廖省長很重視這個項目，威爾遜企業的這次改變方案對他的刺激也不小，他好像很失落的樣子，他還說……”
柯劍南緊張地聽着關小云的彙報，忍不住地問：“還說什麼……”
廖省長說：“他和覃廳長、劉廳長三個人爲這個項目跑前跑後地準備了大半年了，結果讓您不費吹灰之力就挖來了一大半，他實在是不甘心，他要讓您好好犒勞犒勞他們，還說，關於這個項目的進展情況，他讓我每天都要直接向他彙報一次，他要親自調度，讓你們給我這個授權，他還說這也是他同意讓這個項目落戶北城的條件之一。”
柯劍南一下子就火了，說：“這叫什麼條件嗎，爲什麼一定要讓你直接向他彙報，還是每天一次，這是什麼道理嘛，你同意了嗎。”
關小云說：“我當然得同意了，在那種下，我如果不同意他會那麼爽快地表態嗎。”
“其實他表不表態都無所謂，只要威爾遜先生已經決定了，除非他決定放棄合作，否則他只有同意，他提出那些附加條件都是毫無道理的，是霸王要求。”柯劍南說。
關小云說：“其實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是最主要的，其它都是這件事的附庸，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他讓我每天給他彙報我就彙報嘛，剛開始可能還不覺得怎麼樣，等時間長了，也就流於一種程式，即便是我能堅持下來，他自己也會感到疲倦的，先把事情做起來再說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