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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小云說：“那樣的話，柯書記您現在就給倪市長通個電話吧，就把剛纔覃廳長給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他，也看看他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我們也好拿出應對的辦法。”
柯劍南看了看手錶，說：“這都這麼晚了，他會不會已經休息了，要不等到明天早上再說吧。”
關小云說：“不要等，就現在打，今天打這個電話跟明天打效果絕對是不一樣的，您不要以爲今天時間晚了他會不方便，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電話，或許正是因爲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您還會在得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纔會讓他認爲您是信任他和看重他的，時間晚了沒有關係呀，領導就是這麼晚了纔打電話來的呀，他不會因爲這個生您的氣的，這隻能讓他更加主動地拉近和您之間的距離。”
肖亦軒說：“嗯，我也覺得小云說得有道理，您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這樣我們也好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也好早一點做到心中有數。”
柯劍南說：“好吧，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電話。”說完起身走到了陽臺上，打電話去了，這纔有了剛纔柯劍南和倪佩霖通的那個電話。
通完電話以後，柯劍南沉吟了好一會兒，肖亦軒和關小云一直在看着柯劍南，等着柯劍南說話，柯劍南也看了看肖亦軒和關小云，然後想了想說：“看來，我們的感覺是對的，廖老大這次確實是不會輕易地放過我的，不過，我有點不明白從倪佩霖的口氣中好像也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倒好像是在有意幫着我似的，他分明就是故意要給我提個醒，讓我多留意一下，這一點倒讓我沒有想到的。”
肖亦軒說：“您是說他向您透露了廖老大的這次來的真實目的嗎。”
柯劍南說：“雖然沒有明說，他是我能感覺的出來，他確實是在有意暗示我注意什麼，別讓廖老大挑出我們北城的毛病，我們北城會有什麼毛病，如果有毛病那也肯定是人幹出來的，你們覺得這是不是話中有話。”
肖亦軒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有一點我搞不明白，倪佩霖如果真的向您透露了這樣重要的消息，不是明擺着是在跟廖老大唱對臺戲了嗎，這好像也不太符合常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