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份名單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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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深看着王丹芝放聲痛哭的樣子，沒有安慰她，也沒有勸她，只是拉着王一洲走到了一邊，把一份名單交給了王一洲。
“這是……”王一洲接過名單看了看，頓時一愣，“我去！他居然私底下在幹這種事？！”
從名單上來看，衛致遠從好幾年前就開始“拉皮條”了，不過最近兩年安分了不少，大部分槍手其實都已經畢業了，而那些金主也大多出國留學了。
他最近的一單“生意”應該是賀高，不過賀高並沒有出現在名單上，胡小婷和鄭純子也不在。
賀深還仔細找了一遍，依然沒有找到什麼關於賀高交易的證據。
但他並不算太意外，這有兩種可能，一是賀高背靠賀家，衛致遠不敢收集賀高的把柄得罪賀高，二是……
胡小婷死了。
之前衛致遠再怎麼不擇手段威脅控制那些槍手，也沒有出過人命，但是胡小婷卻死了。
也許衛致遠曾經記錄過賀高的資料，但在胡小婷出事後，他就毀掉了那些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