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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小女孩低下了頭，“是我們家……窮……”
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事實就是事實，說出來沒什麼丟人的，反而繼續任人污衊李林哥哥纔是丟人。
王玉喜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住了，他不相信會是這個原因，在重症監護室這麼多年，什麼病人沒見過，放棄治療的更是不計其數，但是連試都不試直接放棄自己生命的還沒出現過。
“不可能！”王玉喜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婦女沒有說話，默默從手裏的袋子裏拿出李林之前看過的那份檢查報告擺在王玉喜面前。
王玉喜沒有接，清晰地看到上面“良性腫瘤”四個字，感覺有些刺眼。
沒錯，就是因爲窮，如果不是沒錢的話，也不會把良性腫瘤拖成現在這樣的惡性腫瘤，甚至還直至嚴重到開始潰爛，神志不清才被送到醫院。
這也是爲什麼男人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拜託李林辦理出院手續的原因，每天一萬左右的醫療費用哪怕是砸鍋賣鐵，傾家蕩產都付不起。
“窮鬼來看什麼病！”王玉喜氣極，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惡狠狠地就從嘴裏蹦出來這句話，不過好在他還算有點腦子，聲音壓得比較低，也就李林和那母女二人才能聽見。
女孩年紀還小，一聽這話，想到父親病得這麼重都掏不出錢來治病，心裏一酸，眼睛蒙起了一層水霧，想哭卻拼命強忍下來，父親病了，懂事的她必須要學會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