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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會說，我什麼都不會說……”
小鬍子起初還存留着一點意識，可是呢喃了幾聲過後就平息下來，不再出聲，眼神呆滯，一動不動的撐坐在地上，如果一具人形傀儡一般。
李林蹲了下來，再次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問題：“你不會說什麼？”
“我……什麼都能說。”小鬍子的嘴巴動了動，詭異的說出了這句話。
“效果還挺不錯的嘛。”
李林摸了摸鼻尖，迷夢粉這種東西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還是經過了昨晚的事後特別趕製出來的，今天本就是隨手帶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居然真的這麼快就用上了。
沒有浪費時間，李林盯着小鬍子開口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小鬍子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的神色，不過還是張開了嘴巴，“王……王騰。”
王騰？姓王，李林想起在餐廳時其他人對帥氣年輕人的稱呼，暗暗點了下頭。
接着又問了幾個問題，小鬍子知無不言，一一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