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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什麼？”
程亦玄看到黃若語若有所思的表情，還以爲她想到了什麼自己一時疏忽的地方。
“沒什麼，只是想不清楚孫雪莉在這件事當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角色，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對方明明知道我們可以追蹤到孫雪莉的下落，卻還是要把她帶到巴陵來。這不是擺明了給我們指路嗎。”
“你說得不錯。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除非……”
程亦玄隱約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除非什麼？把話說完行不行啊。老是吊人胃口。”
“除非他們是特意要把我們引到巴陵市來，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解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此行的危險自然是不用多說了。程亦玄開始有點後悔讓黃若語跟着來了。上次的事件都已經快讓他崩潰了，這次他絕對不允許有類似的事情再次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