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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玄那通紅的眼珠實在是令陳彩慧感到恐懼，而程亦玄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你在害怕我？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的眼珠紅得嚇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所修煉的功法會有這樣的現象？”
真的是麻煩了！程亦玄內心明白，他的問題已經越來越嚴重。上次發作的時候僅僅是雙手不受控制而已，可是這一次竟然連眼睛也出現了異樣。誰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令人喫驚的變化呢。然而這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呢？程亦玄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這種情況的出現也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尋。
“這不是功法的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是第二次發作了，情況好像比上次要嚴重得多。天知道以後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都怪我！不然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彩慧頓時充滿了自責，她認爲是因爲自己的離開驚動了程亦玄，從而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最終導致了程亦玄這種情況的發生。
“這不關小姑的事。可能是我身體哪裏出現了問題。”
“你不用安慰我了。你現在變成這樣，我真的很內疚。要是我早聽疏影的勸或許就不會讓你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如果時間能夠倒退，我真的希望我從來沒有提起過要離開。只要你能夠好好的。”
“這麼說小姑是肯留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