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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月疏影已經聽出了程亦玄的大概意思，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令他萌生了退意。這可如何是好？月疏影一時之間也是束手無策。
“小姨你說的很對，我不應該那麼自私。我會徵求希雅她們的意見，公司的事情她們如果有誰願意接手的話，我也會全部放手。至於別的，我沒有能力給予她們，但願這些可能給她們或多或少的補償吧。”
“胡鬧！簡直是胡鬧！你以爲希雅她們跟着你，就是爲了物質上的享受嗎？你這樣做只會把她們傷得更深。真不知道她們到底看上你哪一點！”
月疏影也是被程亦玄給氣得不行，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大了起來。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到底有什麼好？說好聽，是年輕有爲的企業家，說難聽點，只不過是有幾個臭錢而已。我曾經幻想着自己就是救世主，可以決定她們的人生軌跡，可以決定她們的未來。然而事實證明，其實我什麼都不是！”
“她們爲了我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受盡了委屈，也從來不曾在我面前提起。而我卻什麼也給不了她們。你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亦玄，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程亦玄竟然就因爲自己的話而喪失了所有的信心。看着他這副樣子，月疏影心裏亂透了。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重新拾起信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