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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豪看到鍾靈這幅故作神祕的模樣，心中怒火更旺，伸手指着鍾靈，罵道：“給你三分染色，你還開起染坊了，要不是顧忌公司輿論，你以爲我憑什麼對你這麼客氣？”
我爲什麼要怕了他？公司輿論又不是非要靠他來穩定！就算真的有媒體採訪，這怪人也未必說得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來。
李慕豪想到這一層後，決定不再對鍾靈客氣了。
鍾靈發現李慕豪一副要發火的樣子，對於這個副總裁的脾氣就有了更直觀的認知。
畢竟是能幹得出因怒殺人這種事情的傢伙，控制不住脾氣很正常。鍾靈對此早有預料。
他將手插進褲袋，點開手機錄音後說道：“既然副總裁不怕，那我們就在這裏說。我想要問問副總裁，唐曉跳樓之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李慕豪看着鍾靈，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怒笑道：“怪人果然是怪人，腦子都不會用，就算唐曉跳樓跟我有關係，我也不會承認，你問我這種問題，不顯得自己白癡嗎！”
鍾靈保持着冷靜，他盯着李慕豪，說道：“這麼說來，我是否可以認爲，副總裁跟唐曉跳樓有關？”
“你這種懷疑毫無根據，再說了，昨天下午唐曉跳樓時，我根本就不在公司。”李慕豪覺得自己已經在智商上碾壓了鍾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