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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問的不要問。”我說了這麼一句。
我相信小周百分之百認爲我們是警察了，送他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解釋說他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他不是故意的等等。
他下了車還說：“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一定要幫我。”
“你先回去吧，要是之前那些人再聯繫你，記得給我打電話。”汪晨那會就把電話給了小周。
“哥，我一定配合。”
我倆開着車走了，汪晨從口袋裏掏出錄音筆。
“我這個得讓老程聽下，他現在就認準是我發的。”汪晨說着，這個老程應該就是他之前跟我說的那個高管了。
“關鍵是他信不信？”
“信不信再說，明天我約他，咱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