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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夢舟一臉認真的看着我，彷彿我如果回答不上來，她就要掐死我的感覺。
“兩個人都好看。”我只能這麼回答。
“只能選一個。”
“你、你好看行了吧！”
“一看就是違心的答案，給你。”她說着把照片扔給我。
那是我跟小雪唯一的一張合影，兩張稚嫩的臉龐，微微笑着。當時覺得真的很幸福，可是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搖搖頭，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把這張照片點燃，放到了菸灰缸裏，看着兩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有的東西，還是不要留念想的好。
我把日記本一頁頁撕下來，然後全部撕碎了，扔進了垃圾桶。方夢舟在旁邊靜靜的看着我的行爲，沒有任何的阻止。
“要跟過去說再見了嗎？”她說。
“早就說再見了，只不過今天翻出來這些東西了，還是不留的好，也不會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