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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啊？”小程催着。
“我、我想問下你，方夢舟對我的評價是什麼？”我終於說了出來，電話那邊的小程笑了。
“終於想知道人家對你的感覺了？”
“那你告訴我唄。”
“爲了讓你睡個好覺，那我就告訴你，她之前跟我說過，跟你在一起呢，有時候覺得你挺煩，但是有時候又挺開心的，雖然你這個不靠譜，但是也幫了她不少，她也挺感激你的，沒有你的時候呢，會有些孤單，你總在身邊呢，又覺得無所謂，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她喜歡喫你做的飯。”小程闡述着。
“這算什麼感覺啊！”
“虧你還是做情感工作的呢，連女孩的心思都摸不透。”
“那我知道了，你倆趕緊睡覺吧！”
掛了電話我反覆的想，怎麼也想不通方夢舟對我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給她發了個微信：你睡着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