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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驕陽似火,藍藍的天空萬里無雲,燥熱的大地沒有一絲風的氣息,整片大地都變成的一個滾燙的蒸爐。
六月的天本該如此,這時候的人們應該泡一壺清茶、點一袋旱菸蹲在牆角下或坐在樹蔭裏乘涼聊天,然而此時的登州府官道上卻擠滿了人。
這些人形色各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挑擔、有的挎包;有的推車、有的拄着木棍。
可這些人也有共同點,衣衫襤褸、面黃肌瘦、面目愁苦、表情麻木,他們只是機械的跟着前方的人走,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終點到底是哪,也許有的人根本走不到終點,可他們還是堅持的走着,爲了心中的一個希望。
山東本是黃河的入海口,在這裏應該有着大片的良田,這裏的農民應該富庶,應該溫飽無憂、喫穿不愁,他們爲什麼要走?他們要去哪裏呢?
話得從頭說起,此時是清朝末年,清政府統治者昏庸無能,大權旁落,慈禧老佛爺垂簾聽政,把個好端端的天朝上國弄的內憂外患。
無論是太平天國運動,還是八國聯軍入侵,再者是義和團,這些兵荒馬亂的戰爭讓清政府自顧不暇;鴉片流通、割地賠款更是掏空了大清帝國的庫銀。
所以說,黃河的堤壩積年無人打理,年年決堤毅在情理之中。這可苦了山東的百姓,本來萬頃良田眼看着就收穫了,一場大水下來,就變成了爛泥塘,顆粒無收,而清政府的苛間雜稅卻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在人們生活絕望,被貪官污吏逼迫的快要引頸自絕的時候,傳來一個好的消息。東北地區山高皇帝遠,美麗富饒,可謂:棒打狍子瓢搖魚,野雞飛到砂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