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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瀟瀟凝視着埃菲爾鐵塔和一週際的建築心中唸叨着,只見太陽在地平線上慢慢消失天色漸暗;直到天際間剩下最後的一抹粉紅色。
日落後的巴黎街景十分炫麗,城市亮起昏黃的燈光;車燈也點亮了每一條街道。
塞納河安靜地從城市穿過,給歷史古都巴黎憑添了幾分柔情;8點鐘左右埃菲爾鐵塔上的燈光亮起來,塔尖的射燈轉動着射向天際;此時的埃菲爾鐵塔無疑是城市最耀眼的焦點,所有人在這時候都不自覺地會停下腳步欣賞這座偉大的建築。
鹿瀟瀟凝視着古老的巴黎,以及那些雄偉的建築;情感卻很冷漠。
幾年前她離開巴黎時好像就有現在這樣的心緒,鹿瀟瀟這種不愉快的心緒不單單是巴黎大學那段刻骨銘心的失敗戀情;更多的還是她覺得巴黎越來越懶。
說巴黎越來越懶並不切貼,應該說巴黎的人越來越賴才符合事實。
100多年前,法國作爲八國聯軍的主力對圓明園進行過瘋狂的燒殺搶掠,侵略者禽獸般的殘忍在華夏大地上彰顯無餘。
巴黎金碧輝煌的宮殿,米黃色的古典建築;富有特色的教堂,美妙絕倫的藝術品有多少是搶掠來的?有多少是建立在弱小民族的累累白骨之上?恐怕沒有人講得清楚。
但法國總統一句“不向懶人、厚顏無恥者及極端分子讓步”的話,令政府的勞動法改革遭遇10萬人街頭抗議卻是不爭的事實。
總統的“懶人”說法也算不上自曝家醜、得罪同胞,因爲“法國人懶”的說法由來已久;甚至不只法國人,歐洲人的“懶”也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