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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被女子用骨幹形容,多少說明女子對其有了意思;而蝶飛院長一開口就把眼鏡醫生稱呼老師,還把他的名字宮自行解釋成宮自刑;更就說明這女子已經春心沸動。
可蝶飛院長畢竟是蝴蝶!眼鏡醫生心中犯了嘰咕:是蝴蝶咋成人形?似乎只有一種解釋——不是純粹的蝴蝶,而是經過千年修煉擬人化了的蝴蝶;這樣的蝴蝶不能叫蝴蝶應該叫人。
蝶飛院長把人的語言運用得嫺熟自如,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到蝴蝶的影子;留下的是比人更爲優秀的光環和美顏,這是眼鏡醫生最後的定論眼鏡醫生自問自答:世間萬物爲什麼都想做人?那是因爲人間的生活美好絕倫,被宇宙衆生視爲天堂;千種萬物追求人類的生活世世代代樂此不疲。
而人卻身在福中不知福,城市住得膩煩了去鑽山;居山太寂寞成羣結隊往城裏擠,真乃人心各不同,花有別樣紅。
眼鏡醫生心中想着,不知如何應對滿腔熱情的蝶飛院長;蝶飛院長已經把手術衣套在的胳膊上;爾後撥弄着眼鏡醫生的身軀讓他站直了,用靈巧的雙手把手術衣抻平、拽正,凝視着眼鏡醫生薇薇一笑。
眼鏡醫生看見蝶飛院長猩紅嘴脣邊的兩個小酒窩,感覺到她的柔荑小手在自己脊背上滑磨時的舒坦;心窩那隻小兔子蹦跳得更加厲害。
眼鏡醫生雙目冒火,熱血沸騰;大有獵豹出擊時的猛烈衝動;可他想起麻醉在手術檯上的張子棟,迅速收起意馬心猿走出更衣間;來到張子棟身邊。
張子棟像一頭白條豬剝得精光伏趴在手術檯上,插刀子的脊背向上呈現着。
眼鏡醫生看了幾眼傷口給蝶飛院長擺擺手,蝶飛院長湊上去問道:“老師您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