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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醫生瞠目結舌，死死盯着蝶飛院長眼睛眨也不眨地覷看着；心中默默嘰咕：“天陽從西邊出來咧！蝴蝶院長把五根手指頭按在張子棟體外，就能檢測出他的腎臟好壞？”
蝶飛院長見眼鏡醫生瞪直眼睛看着自己不說話，知道他不相信體外診斷法並不在意；而是趁着冷靜地把手指頭按在張子棟腎臟部位的肌膚上輕輕按壓，按一按蹙蹙眉頭，壓一壓默默思索。
終於，蝶飛院長臉上露出喜色；說明她的診斷已經有了結果。
蝶飛院長把手指頭從張子棟的膚肌上拿下來，伸長脖子咽咽喉嚨道：“老師，張兄弟的腎臟好着哩！”
眼鏡醫生一怔，眉頭綰成一個疙瘩將信將疑：她那麼麼搗鼓了一下，用土話講是隔褲子揣球冒目量；就說張子棟的腎臟好着哩！吹牛皮吧？要是真有體外檢測法這一說，醫院那些輔助醫療器械還不統統下崗！
眼鏡醫生狐疑地瞥了蝶飛院長一眼，從他的表情上看根本不相信蝶飛院長講的話。
不過爲了面子起見，眼鏡醫生沒有當面捅破蒙在兩人之間的那張紙，而是十分開明也很大度地“哦”了一聲嘿嘿笑道：“是嗎？”
一句“是嗎”的話是對蝶飛院長的安慰，也是對眼鏡醫生疑慮的釋解；更是對蝶飛院長所謂體外檢測法的重視。
蝶飛見眼鏡醫生態度曖昧，潸然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只是含情脈脈地盯看着他。
眼鏡醫生見蝶飛院長的眼神異樣，心中便就“咯噔”一下；可他要證實蝶飛院長的體外診斷法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