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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你家這鴨子咋賣？”
“喲，稀客呀！蘇醫生逼你做鴨子了？”
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禿頭老爺們，隔三差五的就往診所跑，一來二往跟凌峯也熟絡了，這傢伙很會調侃，啥叫逼着他做鴨子，明明是自願的好不好。
“今天換換口味，做個紅燒全鴨。”
凌峯挑了隻個頭較小的，鴨肉油膩，個頭大的裏面都是肥油，喫起來沒有那種爽感。
“得嘞，二十三塊五，就給二十吧！”
“還來點別的不……”
凌峯正打算掏錢，卻聽到鴨子落地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禿頭老闆大口喘着粗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面色蒼白，嘴脣發紫。
“老闆，你這是咋地了。”
門面店左領右舍大家都很熟，見老闆躺在地上，頓時有幾個人撲上去看情況，凌峯眉頭微挑，剛剛就見老闆面色不對，他還以未這傢伙抽大煙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