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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老爺一聽,嚇得滿身冷汗,額頭的冷汗,涔涔直下。二老爺朝竇老爺望了一眼,冷喝一聲,卻不答話。
聖上拍着龍椅,怒喝一聲,指着竇老爺,喝道:“竇愛卿,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和錢府密謀,想製造一起假的殭屍案,趁機升官發財?”
二老爺繼續望着竇老爺,也不說話。竇老爺抱拳啓奏,朝聖上道:“請聖上明察,老臣所說之言,句句是實。如有半句虛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聖上冷笑一聲,朝竇老爺喝道:“證據確鑿,蕘三通的墓裏,沒有他的屍體,難道你還要朕親自去走一趟,打開棺材來看一下?朕就說天底下怎麼那麼多的亂臣賊子,原來都是你們這樣的蛀蟲,擾亂朝綱,目無王法。來人,給朕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打入天牢。”
二老爺一聽,慌忙道:“聖上,像此大逆不道之人,該當斬立決。”
聖上嘆息一聲,朝二老爺道:“竇愛卿有功於社稷,朕也不能如此無情。要是如此,日後誰還敢留在朕的身邊。你這次悄悄來到京城,將京城有殭屍的事,告訴朕,朕除了賜你官復原職之外,還賜你美人十八,希望你能好好享受。”
二老爺不解,爲何聖上要賜自己美人十八?慌道:“聖上,老臣也多年不進女色,還望聖上收回成命。老臣爲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聖上擺擺手道:“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等等,我還有一事,要問竇愛卿,先不問罪,等此事明瞭,再治其罪。”
早有執事太監,想將竇老爺拖下去,聽得聖上一說,慌忙又停住了手。但聽聖上道:“竇愛卿,你來向朕彙報錢府裏的事,難道就不怕朕處決你?株連九族?”
竇老爺連忙道:“老臣冒死進諫,也是爲了江山社稷,絕非私心。老臣能爲國家而死,死而無憾。但請聖上,遠小人親賢臣,如此才能治理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