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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爲那些後事都是誰處理的?你以爲我就沒有留點別的把柄?”鄭三盯着黃振宇的眼睛一動不動。其實黃齊龍的事鄭三早就忘了。說起來當時幫助黃齊龍也是爲了幫自己,畢竟這事他也參與在其中。如果不是之前有人來提醒他,他指定是想不起來了。自然的現實中哪有小說電影裏那麼愚蠢,一個人犯了罪還會把自己的證據留下來好讓別人發現的。既然是關於自己的犯罪證據鄭三自然是毀的一點也不剩。只是現在他已經是死罪,再多加點罪行也無所謂了。雖然手裏沒有直接證據,但是他也只能賭了,他賭黃振宇會害怕。
“你還會留有自己的犯罪證據?”黃振宇冷笑的質問道:“我最多儘可能幫你把死刑弄成死緩,別的你就別多想了···”說實話能不能把鄭三的死刑改成死緩也不是他能說的算的。雖然黃振宇是一局之長,可這樣牽扯到全國上下家喻戶曉的大案子,他還真的不能說了算。
“你可以不幫我,一旦我的證據交上去,你黃局長又下了臺,我相信還會有更多的人檢舉你兒子幹過的事吧?讓我算算,少說你兒子也禍害了二三十個女孩吧?不知道他會被判什麼罪呢?”鄭三看着黃振宇,竭盡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此刻就是一場豪賭。他沒有所謂的證據,但是無論他有沒有,黃振宇都一定會選擇相信他,因爲他兒子的確幹了。
鄭三賭贏了。黃振宇陰冷着臉道:“好,你給我點時間。”
“好,我等你。”鄭三率先走出了審訊室,彷彿被審訊的人是黃振宇而不是他。
如果這個時候鄭三還在審訊室他就一定能看的到黃振宇的臉色有多麼的陰沉了,整個臉彷彿扭曲的像是被火車頭裝過一般。
說到火車頭撞過這個形容詞,這裏我得插播一段故事。上學的時候咱們班有個長得臉型有點畸形的人,我倒是覺得還是很可以的。畢竟哥們也是大風大雨中走過來的,三條腿的蛤蟆都見過,別說人了。剛開學第一天我下鋪的哥們就問我,老哥,你發現沒有,咱們班有個人好奇怪,怎麼還帶個面具來上課呢···一臉懵逼不爲過吧。後來咱們班這個人很出名,許多人都認識他,不過我卻是一直不清楚。恰好呢我在學校的時候朋友圈很廣,認識的人比較多,直到有一回我和朋友一桌喫飯,有人問我是哪個班的,我就如實說了。結果他們驚訝的問我,哦,是不是你們班有一個臉被火車頭撞過的人?於是我的字典裏多了一個形容詞,火車頭撞過。
好了言歸正傳。鄭三這段時間在監獄裏可能不清楚,黃振宇卻是知道鄭三的案子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鄭三的要求他自然是不可能做到了,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就是拿到證據,殺人滅口了。鄭三走出去以後良久黃振宇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從審訊室裏走出來。
一旁立馬有警員跟過來問道:“黃局,他都交代了什麼?”
“他還能有什麼可檢舉的?被玩了。”黃振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