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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靜的比黑夜還要詭異。陸小浪離開後許久黎攸兒都沒有移動過位置。無數種交織錯雜的情緒輪番浮現。陸小浪的話猶如印在了她的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他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可事實上的確是摻雜了許多誤會在這其中。七殺老了,有心要尋找下一任接班人了,黎攸兒則是殺手組織下一任候選者之一,每一個候選人都會得到一樣特別的任務,最先完成任務的人即成爲下一任的七殺接班人。黎攸兒的任務便是接近陸小浪,從而獲得有關於地下遺蹟的第一手資料。七殺是有心想培養下一任接班人了不假,不過對於在沙漠古遺蹟裏隱藏的東西他可還是感興趣的很。
接到這樣一個任務黎攸兒自然是滿心歡喜,她可沒有絲毫想要去完成這個任務的想法。這些殺手組織裏的沒一個人其實都是可憐人。七殺組織脫離殺破狼後獨立爲殺手組織人員的補充便成了巨大的問題。這些年來國泰民安,老百姓都安居樂業了,誰還願意過那種最殘酷的生活,接受那些常人無法忍受的訓練?但凡有手有腳的人家的孩子,都去好好讀書天天向上了。
所以殺手組織裏的每一個殺手幾乎都是通過各種非法途徑擄回來的。每一批被擄回來的孩子們真正能活下來成爲一名殺手的卻又寥寥無幾。黎攸兒向來痛恨這樣一個組織,她忘了自己來這裏之前叫什麼名字,忘了自己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了。在無數個差點就喪命的夜晚黎攸兒也曾想過自己是誰?從哪來?死了又該到哪去?這樣的話題。只不過上天格外青睞她,讓她一直活到現在。黎攸兒痛恨這個把她變成了殺戮機器的組織,巴不得這個組織早點完蛋,又怎麼會想參與到爭奪接班人資格的鬥爭之中呢?
自然了有黎攸兒這種心思的人不會只有一個。有人曾經試圖遠早高飛,可即便是藏到了非洲最困難的地區最後仍舊是被那個戴着面具的陰森男人給揪了回來。當然了,這個人的下場自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個帶着陰森面具的男人自然就是七殺,他們的頭。黎攸兒恨這個組織更恨七殺,不過她卻也有自知之明,把恨意都埋藏在心裏。七殺的可怕是她不敢想象的,這個男人似乎有神奇的魔力,無論他手下的每一名殺手藏到那裏他都能找的到。
黎攸兒覺得自己既然逃不出七殺的魔爪那就索性餘生,得過且過。藉着任務的功夫能夠陪在陸小浪身邊自然是極好的。她只希望那個最先完成任務的人可以慢一點,再慢一點。這樣她就有機會多陪陪他,多看他幾眼了。
黎攸兒發現在即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陸小浪知道了她爲什麼會來,把她誤以爲是那樣的女人。淚流乾了。黎攸兒起身,抹掉了勒痕,然後緩緩走出房間。既然陸小浪這般看她那就將錯就錯吧,七殺那樣的人不是陸小浪就能撼動的,黎攸兒不想陸小浪知道了自己的情況然後再牽連到他什麼。愛一個人應該讓他幸福,更何況她也看到了,陸小浪身邊似乎並不缺異性。
陸小浪一路回到校園裏隨便找了個長凳坐下。臉色難看的可以。他也想虛與委蛇,可要讓他配合黎攸兒如此出演他實在做不到。一想到黎攸兒可能是故作害羞的喊道:“不要。”陸小浪就是一陣陣的反感。原來他心中的她只是這樣的。寒風劃過臉頰,陸小浪覺得眼角有一絲涼意。趕緊合上了眼皮。這要是落淚了,陸小浪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大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