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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又沒人知道。”
這兩人一個要打，一個又猛拉這，相持不下。蕭肅歪着頭，笑容裏帶着一絲玩味，看着他倆。這兩人也注意到蕭肅的目光，停下動作。
空氣異常尷尬，兩人面容抽搐一下，緩緩坐下，故意咳嗽一兩聲以緩解尷尬。
蕭肅曾經混江湖，什麼場面沒見過，一兩個執法人員這麼可能嚇的的住他，他倒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想要先擊潰自己的心理防線。但蕭肅就不喫這套，反而一副看戲的樣子。
“你們演的不累麼？直接問我就好了啊，我也沒說不招。”蕭肅笑道。
用這一招審訊屢試不爽，今天反倒自己出洋相了。兩人整理整理着裝，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那麼你說吧。”
“寧氏公司這些事都是我乾的，當初是我強迫寧思純讓我控制公司，我爲了牟取私利，投機倒把，以寧思純的名義運營公司，寧思純一點都不知情，實際上都是我在背後一手操控。事情敗露後，思純被捕，我過意不去，內心煎熬，便來自首。”蕭肅說着話臉不紅心不跳。
“實話？”執法人員試探問道，就是審訊經驗豐富的這兩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