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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書的話聲停得有點突兀。
然後她輕輕地笑了聲。
“但是沒有。我沒忘。”
沒有忘記啊。
今晚她端着香檳杯站在長桌前,呂雲開那一句話如同瓢潑的冰水將她澆得渾身溼透了一樣,那一瞬間那張年輕人的面孔跨過十幾年的長河,突然毫無徵兆地顯現在她的眼前——那時候還有些青澀的青年人的笑,摸在她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的溫潤的手,還有他上進的渴求的景仰的崇敬的目光……
刺骨的冷意順着每一個毛孔往身體裏鑽。
冷得宋書想發抖,冷得她想大笑。
笑刺向白頌的那把刀——不管握刀的人是誰——那把刀卻實實在在全都是她試圖保護、提攜過的曾經的親人和後輩!
就是她想保護和提攜的那些人,親手把她推向萬劫不復和蒙冤的死亡。
“所以我根本沒去考慮那個答案。餘叔說當年暗中拿着準備好的大量資料舉證母親、要到法院出庭作證的那個秦氏的高管就是Vio的兩位副總之一,看見林o的第一眼我就告訴他不可能是林o,一定是呂雲開——林o性格那麼剛直,所有人都知道他大公無私,對待人事公平公正,所以就連當年和母親有關的親信受牽連也唯獨他無人能撼動——而我一直就是這麼相信的,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也可能是沒有允許自己思考過會有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