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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藍豁然一笑:“沒事兒,很多年了。”
“我父親也去世很多年了。”作爲一個同病相憐的我來說,太能體會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我以爲在提及到這個傷感的話題時米藍的玻璃心又會讓她再一次陷入無盡的沉默,可是她卻微笑着向我說道:“我母親在去世前成立的這個基金會,我母親是藏族人,她們那裏很落後。母親是她們那兒第一個考出省份參加工作的姑娘,以後的每個月只要單位發了工資母親就會拿出一大半捐給藏區困難戶,後來就養成了習慣,於是就成立了你所知道的若夕基金會。若夕基金會主要幫助留守兒童和留守老人,每年都會抽出一些時間組織全會人員去各地落後的地方拜訪孤寡老人。不過卻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母親去世以後我就接手母親以前的主席身份。”
“哦......”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頭。
我也終於聽見米藍提及到她的家人了,只是她的父親除了上次在新聞發佈會現場面對記者的問話,到目前爲止依然隻字不提,更奇怪的是在網上米藍父親米憲笙的資料也少得可憐。
經過一路的各種猜想終於達公司,米藍並沒有和我一起回公司,同時也讓司機下了車,自己開着車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般坐到了人體工學椅上,半躺在椅子上仰着頭看着着天花板,又是一陣陣的失神。
腦海裏依舊不斷浮現出這幾天所經歷的一切,如今再次回到自己正真的生活中卻感受不到任何輕鬆,或許她們之間的故事並沒有我所知道的結果,這是最遺憾的。就好比看一部電影或者一本書,只看了全集的三分之二就突然沒有了。
雖然讓我看見了米藍的轉變,但是因爲什麼而轉變我卻全然不知。心裏有些失落,於是又在失落中給自己點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