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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邵瑜幾番中舉,大多因身體不適而不成,傳來傳去倒傳成邵瑜是個病秧子,這麼一來,稍微好一點的人家都不願意跟邵家結親。
而方慧孃的繼母顯然不是個好心的,方父本不想跟邵家結親,但張氏一番舌燦蓮花,以邵瑜年少便考中秀才,日後定然大有作爲,方慧娘年紀大了不好尋人家爲理由,說動了方父,這才結了親事。
原身成親後,方父對他熱切了一陣,而後張氏又一番挑撥,將原身是個病秧子的事告訴方父,方父便冷了下來,只當自己白送了一個女兒,對於原身也越加敷衍,原身幾番上門借銀子,都被方父尋了理由避而不見,久而久之,邵家也就明白了方家的意思。
邵瑜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眼前這一幕,他上前扶起方慧娘,朝着張氏道:“岳母不喜這些小菜,隨手送人便是,何必丟棄,我娘子雖非岳母親生,但她總歸叫了您這麼多年娘,您不願意借銀子直說便是,何必這般折辱她?”
“原來不是親生的啊,難怪這麼兇……”圍觀人中有婦人低聲說道。
張氏見形勢逆轉,立馬開口說道:“大家評評理,哪有出嫁的姑娘,張口回孃家開口借三十兩銀子,這是要掏空孃家的家底填補婆家的漏洞啊!”
圍觀羣衆都是牆頭草,聽這麼一說,又覺得張氏說的有道理。
邵瑜也不着急,閒閒說道:“岳母,你脖子上如今還戴着我那早逝的親岳母的陪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