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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說呢!”邵大郎至今還不知道,他先前看得大夫是治什麼的,只覺得這些舉子實在太過分了。
邵瑜倒顧不上生氣,反而問道:“究竟是張遠一個人這般說,還是旁人一起說的?”
邵大郎氣呼呼的說道:“我問了,張遠說也是別的舉子告訴他的,說起來我就來氣,那日宴席你沒接受那花娘,這也成了你不舉的作證了!”
邵瑜:……
這外面傳的有模有樣的,要說跟鄭潭沒關係,邵瑜還真就不信了,那日草廬見到的人明顯就是鄭潭,連聲音都一樣,只不過他既然不認,想必是已經改名換姓成功了,就是不知道,張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沒事,些許風言風語罷了,最終我們還是要在會試一較高下的。”邵瑜說道。
邵大郎聞言立馬點頭,道:“你說得對,他們肯定是因爲學問不如你,這才胡言亂語!”
邵瑜怕邵大郎聽多了這些話,猜到自己得的是什麼病,便道:“這些風言風語,並不能傷及根本,大哥就別聽了,臨近考試,聽多了容易氣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