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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達上前,小心翼翼的翻看那些奏摺,其他幾個人也湊了上來,互相傳閱。
幾人繼續一臉懵逼,這奏摺看着很是正常,不像有什麼不對勁。
難道是奏摺的內容惹到了這位陛下?
嚴開在其中瞧見一份奏摺,正是他的學生參奏京營統領魏林。
他心下突然一跳,魏林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自己的學生參奏魏林,自己的學生跟魏林可是死敵,這參奏之事有幾分真假就連嚴開都說不清楚。
嚴開又想着那魏林可是許建寧的妻弟,莫非是宮裏的許貴妃吹了什麼枕頭風,陛下這纔來尋他們出氣?
柳達也在其中找到了自己族侄的奏摺,他族侄柳獻在河間任知州,奏摺中卻在哭窮,道今年年成不好,稅銀恐怕收不上來。這個族侄在河間,連着三年上奏摺哭窮,但偏偏他送進宰相府的年禮卻不見減少,這其中的貓膩,柳達心裏清楚得很,只是故作不知罷了。
柳達想着這位皇帝,前些日子還唸叨着要在南北道建一所行宮,莫非是因爲銀錢不湊手,這才生氣?他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暗道莫非皇帝在懷疑族侄貪污稅銀是自己指使?
朝廷裏的官員,互相之間關係錯綜複雜,這書案上擺着的奏摺也不少,就是這麼巧,每個人都能在奏摺裏找到與自己相關聯的人來,或是上奏的,或是被參奏的。
八個朝廷重臣,腦子裏的想法竟然有些一致,覺得邵瑜詔他們前來肯定不會是那麼簡單,定然是哪裏做的不對,惹到了這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