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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凡，他只是一个新手，想都不用想，肯定零销售额。
且这还仅仅是开始！
想当初张毅第一次来公司，足足十天之后才有那么一点点销售额。
李凡做了五年上门女婿，啥事都没干过，人都懒成虫了。猛的做业务员，怎么着零销售额也要持续一个月。
或者说，李凡压根坚持不到一个月。辛苦几天，估计他就嫌累不干了。
反正他迟早要走，不趁他在的时候好好糗一顿他，等待何时？
就让他第一个发言，全公司就他一个人是零销售额，看他脸不脸红！
“第一个汇报昨天销售业绩，我没有意见。只怕张毅有意见，要不这样，我还是老老实实跟之前新员工一样，最后一个汇报？”李凡故意装傻道。
“谁说我有意见了？就按李老板说的办，待会你第一个汇报昨天销售额。昨天我销售额三十万，一举破了我自己的销售记录，我很想知道你这个新员工销售额是多少……”李倩正愁稳不住李凡，也就在这个时候，张毅一脸得意狡黠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