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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李凡凝眉道。
“我笑你吓傻了吧？潘潇潇这样的大律师，只有省城有钱人才请得起，海城有钱人都不一定请得起，她是你律师，敢不敢再把牛逼吹大一点？”所长一边说，一边继续笑。
“这是潘潇潇电话号码，你打过去。如果我说谎，你再笑不迟。”李凡掏出潘潇潇电话给所长。
“你算老几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所长不屑冷笑道。
“你可以不打，但是，你得想清楚了，万一是真的。你没打这个电话，所长这个位子你还坐不坐了？如果你不怕丢位子，那我不介意坐三年牢。”李凡以退为进道。
“吓唬我？”所长嘴硬道。
“就当是吧，反正我已经做了五年没出息的上门女婿，不介意再丢脸坐三年牢。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前途一片大好，一旦赌输了，可什么都没有了。”李凡继续以退为进道。
所长沉默了好一会，决定还是不赌。
为了张毅一万块钱，把前途赌进去，不划算。
一分钟，所长把潘潇潇电话打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