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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凡不屑笑了笑。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死扛着不承认。
看样子，不来点实际的，他要装傻到底。
想罢，李凡不再废话，而是把一段录音放给李亮听。
这录音是李亮跟李旦在商讨怎么通过赵丽媛这个XFF化妆品代言人狠狠打压李凡。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录音？”李亮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当时跟李旦在密谋策划的时候，没有外人在，李旦是如何得到这个录音的？
“很简单，你能对赵丽媛策反，同样，我也能对你的人，也就是你那个认为忠心耿耿的秘书策反。”李凡一脸笑意道。
“什么？你对王志策反了，怎么可能？他可是我干儿子，对我很忠心的，怎么可能被你策反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亮一脸不可思议望着李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