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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就跑来市人民医院实习，是不是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范哲明一脸不屑道。
“是的！范医生。”李凡也不掩饰，直接实话实说。
“那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跑来市人民医院来实习，像你这种没有行医资格证的实习医生，是不可能留医院当正式医生的，且，工资很低。说，到底图什么？”范哲明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了，一脸严肃问道。
李凡本来想回答一句冠冕堂皇的话，说来市人民医院是为了增进医术，可是，话到嘴边，李凡又把话吞回去了。
因为李凡突然也想到一件事，那批血样样本资料一般医生是驾驭不了的。从中药厂偷资料，会不会就是范思明干的好事？
所以，李凡煞有其事回了一句：来市人民医院就是为了钱，虽然一个月工资只有两千块，可是，比在乡下小诊所打工强。
李凡这话一回答，范哲明眼神明显激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算了，本来想骂你的。可是，一想，人为了钱做一些下作事，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你那，好好在市人民医院实习，多多少少能赚些钱。”话毕，范哲明就去病房查房去了，李凡去另外一个病房查访去了。
从眼前蛛丝马迹来看，范哲明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藏血样样本的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