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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课从五点半一直讲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凡压根没有听清楚送水工阿涛讲的什么课，只听见这帮传销人员像死了爹妈一样在那里又哭又喊又跳。
以前不明白被洗脑了，是一个什么状态。
今天亲眼所见，知道了，跟疯子差不多。
有一个女传销员为了所谓的鼓励自己，锻炼自己胆子，居然把衣服全脱了，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李凡那叫一个服气。
事情到这，李凡觉得基层传销的详细情况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现在可以去都城会一会公孙乌桓这个传销头子了。
“妈，我准备明天去都城。”晚上，李凡一脸认真跟李华琴道。
“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都城？”李华琴一脸不悦道。
“我想去见识一下健大人保健品都城总部。”李凡不假思索道。
“就你？别逗了，即便我是小组长了，也没资格去都城健大人保健品总部。咱们做这个，有严格的流程。先小地方，比如说，海城，然后稍大一点的地方，省城，再大一点的地方，都城，绝对不能逾越。要想尽快去省城做代理商，只有一条路可以做，尽可能多的发展下线。只要你销售额达千万，就可以去省城做代理了。再往上发展，就可以去都城发展代理了。”李华琴如数家珍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