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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曉婉的聲音很小，但卻很認真，看上去不是像在作保證，而是在發誓。
不管怎麼樣，診所的事情，算是處理了。
本來還想跟韓月清說說，不過寒月清太忙，他就沒去打擾韓月清了。
第二天，楊塵跟嚴芳在咖啡廳再次見面。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嚴芳似乎變了一個人，人還是那個人，容貌未變，身上的氣質卻發生了改變。
如果說，之前的嚴芳看上去像是一個職業助理，就是跟在老闆身邊的小祕。現在她就是個標準的小祕，無論是着裝，還是姿勢，說話的口吻。
“老闆，經過我的調查，你要的資料我給你調查出來了。”
嚴芳把手裏的一個文件袋遞到了楊塵手裏，彎腰的時候，正好把白花花的胸口暴露給了楊塵。
從楊塵的視線看過去，能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