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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幹什麼,難道我們可以去和她玩玩?”巴果也坐起來,喫喫地笑得厲害。
“你別傻笑!我告訴你,她今天也在我們家喝醉了,偷偷溜回家的。她的丈夫是個大她十多歲的小男人,聽說是不能滿足她,所以他們在一起多年都沒有生個孩子。”
“那又怎麼樣?”巴果不解地望着土生。
“我們是不是——”土生的聲音低成了耳語,只有巴果聽得到。
當然,闔外甲是知道的,他只是在隱身中一笑,便決定跟蹤這兩個小毛頭,看看他們玩出什麼名堂來。
兩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土生帶着巴果悄悄地溜出房間再掩上門,看看父母的臥室房門緊閉着,他又輕巧地扭開大門,用鑰匙扭着把門鎖上,然後在下弦月的微弱光線中,兩人順着公路邊上風快地向南去了。他們來到吉齋的樓房前面,又在幾隻螢火蟲的繞飛間隙中從菜園繞到後面,往樓上一望,看到窗口傳出朦朧的燈光。牆邊一排大樹的樹蔸旁的草叢裏,幾隻蟋蟀輪流鳴唱着,似乎在賽歌,靠近兩個少年腳步的地方,蟋蟀們感到了震動,暫時停止了它們旋律稍顯單調的歌唱;稍遠一點的辣椒叢中,本來有隻紡織娘在演奏的,大概也感到了暴露的危險,停了下來。
“這下半夜了,還有燈光,是不是他們還沒睡,在幹什麼啦?”巴果悄悄和土生耳語。
“說不好,管他!我們爬上去看看?”土生說着,脫了涼鞋,對巴果一揮手,自己帶頭慢慢地往靠近窗戶的一根大樹上爬去。巴果緊跟在土生的後面。很快,他們就爬高了四五米,到了和吉齋的臥室窗戶基本平齊的高度。隔着一層紗窗,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他們看到打赤膊穿短褲的吉齋窸窸窣窣地從牀上下來,走出了房間。毛頭小子們在樹上看到了西米穿着比較小的花短褲睡在牀上,即使沒有裸露任何一點應該嚴密遮蔽的地方,但此情此景也是平時看不到的。於是,兩個小子看得很認真。巴果在偏下的位置,想看得更真切,把頭向窗戶處伸了伸,一根細樹枝被折斷,發出不大的響聲。西米翻身,只有背影對着土生他們。土生被樹枝折斷的響聲嚇着了,趕緊往下溜。巴果看到這情景,也趕緊下樹。兩人把剛纔恢復了熱鬧對唱的蟋蟀們嚇得又暫時噤聲。兩個少年在月光中摸索着穿上鞋,強忍住笑,又風快地跑回了土生的家。
兩人悄悄鑽進土生的房間,關上門後才輕輕笑起來。
“哎,你看清楚了嗎,就是吉齋老大伯的短褲有不有什麼異樣?”土生問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