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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陽光在塵霾之中有氣無力地照在土根家屋前搭建的帳篷上,雖然陽光不厲害,但還是能夠把深色的帳篷頂曬得暖暖的。
闔外甲現在來到土根的所謂茶館拍攝,當然不是爲了看村民們如何品茶,他能夠看到的只是村民們或嘻嘻哈哈或埋怨咒罵地打牌。爲了能夠不受干擾地隨意拍攝,他仍然選擇隱身行事。
現在帳篷裏面不熱不冷,比在土根的堂屋裏寬敞明亮,可爲什麼只有兩桌牌客?是不是堂屋裏還有幾桌?闔外甲仔細看看,發現那裏只有兩張喫飯的桌子,上面還分別有一兩碗可以不需要端回廚房回鍋的醬菜被紗網罩蓋着,並沒有人在裏面打牌。通過水妹和西米等的閒談,闔外甲知道了現在雖然撿棉花的旺季已過,但各家各戶棉花的生長和撿拾的進度都差別較大,所以,總是有人在棉地裏忙,有人在土根的茶館裏忙。
在靠近路邊的那張桌上,老老少少6個人:南民、西米、溝那面的老五、還有一箇中年人4個人正在酣戰;一個十八九歲五短身材的年輕人坐在南民和西米的中間,他是候補選手,待到這一盤結束,誰贏了就會被他替換;草升則坐在南民的另一邊充當純粹的看客。另外一張桌子上打牌的則是幾個老太太。
水妹繫着圍裙,在人們之間走來走去地倒茶水,有時候停下來觀戰。
西米把一張牌使勁往桌上一拍:“有鬼了,總是這樣一些鬼東西,看來這盤又沒戲了!”
“哈哈!”老五看看自己剛剛抓起來的一張牌,欣喜若狂,飛快地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拍:“和了!”另外3個打牌的看看老五拍放在桌面的那一疊牌,紛紛嘆着氣,再分別把自己面前的錢扔給老五。老五笑吟地把大家給的錢一起裝進口袋,猛地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了那個毛頭小夥子。
西米在那裏熟練地洗牌。
草升看着那個小夥子對南民說:“小毛這小子屁股眼裏黃都沒有收,卻來和大人打牌!”
“切,小毛會說你個老傢伙管得寬。人家把讀書看得無所謂,他的爹媽又不要他到地裏幹活,你說他不打牌幹什麼去?”南民數落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