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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岩漿海中,藏虛殿如同湖中的浮萍,如同水面的落葉,在熔岩海上左右漂泊,直到最後,緩緩沉入水面,此時的藏虛殿已經化成本體,巨大的宮殿掉落岩漿海中,岩漿海的密度很大,大到無比沉重的藏虛殿,也只能慢慢的向下沉去,一點一點,慢慢下降,器靈他們能夠感知到這深處的那個不同於此的地方,但並不能完全確定這岩漿海的深度,也不知道越往深處,岩漿會不會更加粘稠,如今只能任憑藏虛殿自行墜落,等待結果,此時藏虛殿內空間完全禁錮,洛君皓等人如同時間與空間都被定格,完全沒有一點動靜。
就在藏虛殿在熔岩海中沉浮的時候,迷霧島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就在某一日的清晨,迷霧島上突然駛入一艘巨大的靈舟,靈舟之上,數名玄境修士走下,他們身穿統一服飾,手握制式長刀,衣服後背以及胸口處印着深藍色的北嵐二字,這正是北嵐一族派向迷霧島的監察使,靈舟上,有着他們所帶來的物資,包括靈藥還有一些糧食種子,一些牲畜幼崽,他們當然不會真正給予島民糧食,那樣根本堅持不了他們三年來一次。秦憶山雖然只是一個醫師,但卻是島上最德高望重的人,若要推薦一名島主的話,必定是秦憶山無疑,此刻,秦憶山帶着數以萬計的迷霧島子民恭敬的在海岸線上迎接監察使,其他人眼中略帶疑惑,距離監察使三年一度上島的日子,還有兩個月,爲什麼他們提前到了,而且看這些人的眼神,十分不悅,又似乎有些緊張,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島嶼北側,神情有些着急,千百年來,監察使來的都很準時,不會早一刻,也不會晚半分,所以島民都很疑惑,唯獨秦憶山一臉淡然,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又或者是好不在意遮掩的變化。
“你是秦憶山?”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來,上下打量着秦憶山,眼神藐視,傲氣十足,他並不是上一批前來的監察使,而是這一次臨時安排的,本來不應該是他前來幹這等苦差事,而且原本定的日期也不是今日,監察使也沒有提前進入迷霧島的先例,所以本來應該這次進入迷霧島的族人被安排去了較遠的地方執行別的任務,臨時提前前往迷霧島,他根本趕不回來,只能找人代替,而自己就成了那個倒黴蛋。別說這一次,族中感受到迷霧島中那一祕密之地有了異常,纔會儘快安排人登島,即便是平時,他們也都不願前往迷霧島,這迷霧島外的霧氣毒性強大,即便自己等人帶着族中監察腰牌,還有避毒丹,又有着固定路線能夠儘快進入迷霧島,但毒氣還是會有一些滲透進體內,在體內留下影響天賦的餘毒,清理不掉,許多年都難以恢復,而進入迷霧島並沒有什麼好處,他們都是帶着任務來,進入迷霧島,偷偷前往祕密之地,將那寶物吸收生命之力跟天地靈力所凝結成的結晶帶回北嵐一族,還要負責給島上的罪人帶來物資,還要在此待上數日,所以每一次的監察使人選,都要通過抽籤決定,抽到的人都會自認倒黴,尤其是這個北嵐滄,本來抽籤的結果並不是他,結果重新抽籤還是抽到了他,每每想到這裏,他就十分的氣憤,這一次回去,即便是沒有什麼變動平安回去,自己的修爲也要停滯許久,光解毒就得花費很長時間,要不是族中老一輩爲了那生命結晶延續壽命,自己何必遭受這種罪苦。況且,這一次是族中發現祕密之地有異常,纔會安排他們儘快前來,萬一發生什麼大事,比如那祕密之地那寶物狂化或者暴走,自己等人興許得搭上性命去填入其中。
“小老兒正是秦憶山,歡迎監察使大人登島。”秦憶山拱手道,言語間並無一絲敬畏,只如同跟自己的晚輩講話一樣,“不知監察使大人爲何提前登島,我等島民也沒有來得及準備一番,萬一怠慢了諸位監察使,還望諸位監察使莫要怪罪。”
“不必廢話,這次是家族臨時安排,提前登島,與爾等無關。”北嵐滄說到,語氣毫無波瀾,眼神也並沒有看向秦憶山,“況且,就算是給你們時間準備,你們又能準備什麼,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好東西招待我們?”
“這自然是不如幾位大人在族中所享受的待遇好,畢竟我們這裏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彈丸之地,比起外界必然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我等只能傾盡所有,好好招待幾位監察使大人。”
“傾盡所有?此話當真?”北嵐滄眼神一變,有些動容,轉眼看向人羣中的秦婉,眼露淫色,讓本來想要肯定回答的秦憶山語氣一頓,“自然是我們所能做到的事情,但如果我們做不到,就請監察使不要強人所難了。”
“不強,不強,我看這小丫頭不錯,不如我等在島上這些日子,就讓這小丫頭來陪我如何?伺候好了,我多給你們留點好東西,你們沒有見過的外界的好東西。”北嵐滄說着,就要向着秦婉走去,島上衆人看向監察使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憤怒,有些甚至手已經握上了法器,雖然他們修爲與法器都比不上這些所謂的監察使,但他們並不是怕事之人,不可能任由他們在島上欺負自己的親人,即便是搭上這條性命,秦憶山走上前來,直接擋住北嵐滄前進的路線,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搖桿挺直,仙風道骨,看着北嵐滄不怒反笑,“監察使大人莫不是說笑,我們這等罪人之後豈能入了您的法眼?而且?您是不是忘了,族中爲什麼提前派你們前來,難道不是有正事?監察使大人難道不應該以正事爲先,先做好的自己的事情?萬一晚了,出了紕漏,大人能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