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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剛回來的時候,臉上開始發顫,嘴半天也沒合攏。“媽呀,太可怕了,一到了裏面就跟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似的,我就覺得有些穿着白大褂的小鬼朝我張牙舞爪的,哎呀媽呀,再也不進去了!”
邵錫指划着趙剛的鼻子,埋怨道:“看你以後單獨執勤怎麼辦,就你這膽量,我真爲你擔心,你說你怕什麼?你不是已經成功地進去了一次?裏面其實什麼也沒有,你這是自己心裏有鬼,自己嚇唬自己!”
趙剛摸着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地說:“邪門兒了,我怎麼這麼小膽兒呢?”
其實三號哨白天的時候還是不錯的,這哨位的附近有一些農田,種了一些瓜果之類的,因此白天,有不少人出來勞作,有的還跟哨兵聊兩句,雖然警衛紀律規定不許在哨位上聊天,但邵錫覺得適當的搞好與羣衆的關係還是有必要的,只要適可而止便行了。
每天早上,總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光着背,從圍牆邊兒上跑步,他也總喜歡跟哨兵打招呼,有時還衝哨兵敬個不標準的‘軍禮’。不過,看這男子的長相和氣質,應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邵錫聽領班員說,這男子曾經混過社會,在社會上都叫他徐哥,不過現在他退出江湖了,就住在三號哨不遠處的那個平房裏。還有一個喜歡戴黃色髮卡的女孩,也經常會帶着只小花狗跟着男子一塊出來散步,邵錫一開始以爲這是徐哥的女兒,後來才知道,那是徐哥的小蜜。
徐哥天天都有鍛鍊的習慣,哪怕是颳風下雨也不間斷,邵錫每天都能看到他熟悉的身影,不過,他對當兵的特別熱情,見了哨兵就打招呼。
當然,邵錫也不會想到,就是這個徐哥,還有他的小蜜,與一中隊之間,發生了太多出乎意料的故事在三號哨哨樓旁邊,也總會有一老一少的身影,老太太大約六十多歲,穿着很樸素,皺紋已經很深了,她身邊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長的倒還算清秀,經常拿着一本英語書坐在三號哨旁邊讀書。老太太在哨位旁邊的一塊小空地裏,種了些瓜果蔬菜,她們經常過來澆水鋤草,看着這些情況,邵錫覺得她們挺可憐,老人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在辛苦的勞作,那姑娘也正是該上學的年齡。
這一老一少很喜歡跟哨兵聊天,老兵們都認識她們。老太太第一次跟邵錫聊天的時候,邵錫沒怎麼理她,畢竟,有哨位紀律的約束。
然而,邵錫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太太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本班次的領班員三分隊長董小彬查崗到了三號哨,邵錫和趙剛很標準地敬禮彙報:“帶班員同志,三號哨哨兵邵錫趙剛正在執勤,情況正常,請指示!”“繼續執勤!”三分隊長還禮,衝他們笑道:“辛苦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