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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山神在打盹還是餘家村的人在欺騙衆人,反正許多遊客等了三天,到了八月二日,都沒看見所謂的山神怒火,要不是看到餘家村的人神情謹慎,還是不敢回餘家村,那些遊客都要罵開來了,饒是如此,也有不少遊客直呼坑爹,不少人都開始慢慢的散去了。
不管青龍山外場景如何,青龍山主峯,金玉言依然被雷光繭包裹着,不止如此,他身外的繭越發的厚了,似乎要將他困死其中,而他的身體內,點點電光滲入他的體內,竄進他的細胞,甚至的基因中,從最深層次改造着他的身體,甚至連他的大腦也被電光慢慢的改造着。
“奇怪,這樣的改造法,居然能在沒有大神通者的護佑下成功?”青龍山主峯上,再次響起了那個神祕的聲音,“難道我久不出世,人類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嗎?就算是這小子進入類似死關狀態,但是身體改造的痛苦,他也難以承受啊,而且這樣暴烈的強化方法,他的身體只怕直接成爲肉泥啊?”
金玉言身上的一切變化,這個聲音的主人都能看清楚,他最不解的就是這一點,這種功法能夠改造細胞,他倒是不覺得奇怪,因爲煉體功法都能做到,但是爲何能改造生靈的本源——那個被現在的人類稱爲基因的東西,要知道所有的修煉者都只能通過修煉、修爲的升級,才能讓自己的生命本源提升。
“這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東西。”這個聲音的主人說完,他只覺得心裏癢癢的,要不是顧忌創造出這種功法的人,他甚至想要將這個小傢伙拿下,將他的腦袋徹底搜索一遍,“不過能夠創造這種功法的人,就算是我將這小子徹底搜魂,只怕也得不到這種功法。”
金玉言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創造的功法的神奇,他此時雖然如這個聲音的主人一樣處於類似閉死關的狀態,但是正如他所說,這種痛苦他幾乎難以忍受,他現在正處於一種深深的夢魘中,無盡的痛苦如同海洋一樣將他包裹住,電光的麻痹算什麼,細胞層次的改造比起那個痛苦百倍都不止,基於基因層次的改造比起前者又要痛苦不知道多少,特別是隨着改造的進行,他的身體素質漸漸提升,對於痛覺的感應愈發的靈敏,他的神經都幾乎要被這種通過繃斷了,金玉言沒有通過自己的金口玉言的能力減輕自己的痛苦,因爲就算是處於這樣的痛苦之中,他也能感受到那慢慢提升的異能絕對不能動用,不然自己這次修煉《神蠶變》必然失敗,他甚至有種很深的覺悟,如果修煉失敗,後果絕對會很嚴重很嚴重。
金玉言沒有發現,在青龍山主峯的那個神祕人也沒有發現,每當金玉言挺過一段時間的痛苦,就會有一點點的金玉光線化爲不計其數的細小而又神祕的花紋,烙進金玉言此次時刻那已經不同於常人的基因中,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有一種力量反饋到金玉言的身上,讓他的身體素質越發的強大。那個神祕人只以爲這只是生命本質改變的必然結果,因爲這樣的狀況他遇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時間慢慢流逝,到了第七天,也就是八月六號的時候,青龍山外的所有遊客都已散去,連餘家村的人都回到了久違的村裏,相對於外界那些人對於餘家村人的嘲諷、不屑,村民們的心情就沉重了。
“村長,你說,山神是不是……?”餘家村,大多數的老人匯聚在祠堂,其中一個與余天錫年齡差不多的老人開口,雖然沒有說出那個字,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
“自從千年前我們的先祖被山神救下,他們立下誓言,永遠鎮守青龍山,爲山神看守門戶,我們後輩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村長何嘗不懷疑山神已死,但是不管是族譜上那些違背誓言的先祖後果如何,也不管現在那些定居在外面的村民,他只是知道一點,違背誓言的結果,有時候比死還可憐,“族譜記載,山神是堪比神仙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死去!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守着青龍山吧,還有將那些在外地打工與定居的人叫回來,不然山神如果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