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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媽說的,分家之後,我爺爺就後悔了,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金玉言說到這,語氣也有點興奮了,“可惜,這個老傢伙,對於我爸就是存在偏見,他以我爸已經分家爲由,要將他趕出房子,沒法子,我爸只能籌錢建房。”
“那個年代,一棟瓦房花費也沒什麼,但是我爸卻建起金家村第一棟平房,還是兩層的平房,在這期間,我出生了。”
“聽我媽說,她懷我的時候,是最可憐的,挺着大肚子插秧、割稻,甚至在生我的那一天,她都還在曬穀場收穀子,沒有一個人幫助她,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還要推着一車一兩百斤的穀子,說實話,我媽每次說起這事,我心中都不好受,你說我對於我爺爺怎能不恨?我都不知道那些人,他們怎麼能夠看下去。”
“我出生的時候,家裏以爲是女孩,連接生婆都沒叫,我的臍帶甚至是我媽用嘴咬斷的,甚至生我的時候,我媽渴的受不了,當時我大姐虛歲也才四歲,打水差點夠不着水缸,可是當時沒有任何其他人在場。”
“我出生之後幾個月內,我家和我爺爺家的關係緩和了一點點,可惜後來我三嬸也生孩子了,說來也奇怪,我家,自我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生女孩。”
“說實話,這樣下去的話,我對與我爺爺其實也說不上恨,畢竟他只是不喜歡我們一家,這也沒什麼,”金玉言的語氣一轉,“但是,六歲那年,我清晰的記得,那件事讓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他!”
在金玉言的敘述下,趙珊珊三女也漸漸的知道了,原來世界上還真有這麼狠的父親。
在金玉言六歲那年,他們家養了一隻大黃牛,這一天,金書季牽着黃牛出去犁田,中午回來之後,正在喫飯,金玉言的爺爺金繼田提着一把斧子走進來,惡狠狠的看着金書季,說道:“今天那隻黃牛,是你先用了?”
“是啊!”金書季奇怪的說道,“爸,你拿着斧子是要去砍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