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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修笑道：“鄭老師，那您能告訴我，打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發那樣的微博？”
他聲音很輕柔，臉上的表情卻和溫柔沒有一點關係。
“是盛子柚。”鄭嬌茜將整件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焦修呼吸一滯。
這一刻，他差點藏不住自己心裏的戾氣。
但到底還是知道對面的那個人還用得上，於是他重重地吸口氣，淡淡道：“合成的錄音……盛子柚不會放出去的，就算是放出去了，也沒人會相信。”
鄭嬌茜幾乎沒有猶豫的回道：“我又不是非要弄死封元煊，何必冒這個險？”
焦修沉默了，他和鄭嬌茜的合作是——她助他對付封元煊，而他會幫她對付盛子柚。
可這位純粹是不把承諾放在心上，她只要有一絲一毫的風險，立刻就可以違背諾言。
但在她違背自己承諾的同時，她還要他繼續按照計劃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