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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了？
她這是……和他撇清關係。
陸江沅整個人往後晃了晃，像是受到重創，差點有些站不穩。
他一隻手撐在門上，眼睛卻直直盯着合上的門。
盛子柚換好衣服出來後，陸江沅還站在原地。
見到她出來，他立刻上前，捏住她的手臂，視線緊緊盯着她：“你到底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盛子柚眼神複雜，避開他的視線。
她不知道怎麼告訴他，難道要她說——我還認識另一個世界的你，那個世界你身邊的人不是我嗎？
陸江沅見不得她逃避的模樣，手上用力，聲音着急：“我們什麼關係？你想我們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你要是願意曝光，你就是陸夫人，你要是不願意曝光，我就是你情人。你想要什麼關係都可以，但是你不能離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