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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後邊是山崖,我一直篤信這個社會沒有平白無故的愛,更沒有平白無故的怨恨,他們怨恨我反擊我,一定是對我有看法,倘若我就此遠離,豈非弱了聲勢。”
程天濤想的很多,更重要的是他想瞧瞧究竟是何處高人,居然採取這樣下九流的反擊方式。
見香肉館老闆兒想說些什麼,程天濤直接搖頭:“多謝你的美意,這事兒我自知道分寸。”在講話時,甚而還露了手,順手一伸,將木製櫥櫃的一角兒扳下來了,而後在手上中直接軋成齏粉。
“原來是我這老頭子花眼了,程文祕原來也是義隱藏得很深的人,不過死死依仗那些,你還不是他們對手。”講話時,指着附近的一個包包小路:“裏邊印證下怎麼樣?”
“印證什麼呀,你不是程天濤的對手。”李欣雨耽心程天濤,用車中的純淨水洗了幾把臉,回覆了理性,走來聽見老人要和程天濤印證,趕快阻止。
“是不是對手,一戰便知,倘若連我都沒有辦法擊敗,去尋對方討公義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香肉館老闆兒在他們頭一回到這兒來時,就探試過技藝,結果卻徹底打敗。
“即然老闆兒這樣好意,那咱去外邊印證,省得傷了包廂裏的傢俱。”程天濤感覺到老闆兒的誠摯,感到還是陪着他走兩式,讓他寬心。
“武藝一途,未必偏要全開大合的進攻才能顯示殺傷力,真正地高人,在圍盤之所就能馳騁拼殺,那樣既能核證實力,又杜絕太多的損耗。”
“圍盤也可以拼殺?”李欣雨還是首次聽見這一種思緒,難道要讓程天濤去弈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