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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劍和作人實際上一樣，這一次的事，你就沒有以靜制動，而是讓人牽着鼻子走。讓祖父十分失望。”老人終於講出了悶在內心深處的話。
柳宣江再一次內疚的頷首，道：“是江兒忒愚笨了，給你老人家丟臉了。”
“丟臉並沒關係，愚笨也沒關係，重要的是你能接收教訓，擺明白自己的位置，只有清楚自己的位置，之後纔可以克服這些問題。”
柳老還是這樣耐心地對孫子循循善誘。
“這一次的事，雖說讓人給糊弄了，可是咱們卻瞧明白了有些人的本來面目，整體而言沒忒喫癟，甚而窯子的權利丟了，對咱們柳家來講更是好現像。”
“孫子茫然。”
“窯子最近這幾年在凌斌的管理下，愈來愈不靠譜，我從未涉足其中，就是希望他能認識到自己過了。可是想不到他……”
柳老的語氣裏難以掩飾失落，丟棄培養的手下，是他最不忍心的。可是事已至此卻不能不丟棄，那樣己被完全被糖彈擊敗的人，保留下，只能夠拖累別人。
“祖父，這麼說來你是要放棄凌叔啦？”
柳宣江聽着這個霎時就有一些着急了，這一次是他通告凌斌做的這事兒，現在凌斌出意外，他們柳家卻放手，那之後誰敢在幫他做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