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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濛他們已經在研究走廊上的畫了,既然一樓走廊上的畫藏着線索,不能不去猜想二樓的多幅畫作裏面也有特殊的地方。這些畫不知道爲什麼,每一幅都能讓人產生生理不適,內容及其令人噁心,配色叫人頭暈目眩,看久了有種想要嘔吐的,也難爲花濛盯着看了這麼久。
其中有一幅圖是畫的一個面容模糊的男人,他從鼻子裏面扯出了自己的大腸,鮮血流了一地,和樓下的畫不同,樓上的畫中人全部沒有眼睛,像是他們的眼睛都給挖出來放到樓下的畫中去了一樣。
這個聯想讓顧奚櫟身上發涼,她已經搜索了一個房間,不打算再進第二間房了。從進入領域開始就在不停的翻找線索,作爲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現在應該覺得膩煩了,也沒人對她在那閒站着說什麼。
不過沒在走廊上站多久,就有事找上門了,只見李可從一間房裏慌慌張張的跑出來,死死的拉住房門,裏面有什麼東西使勁撞了兩下,半響,沒動靜了。他肥胖的身子一抖,靠着牆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塞給花濛一張帶血的紙:“我找到線索了,快開門。”
喬元彬等他氣喘勻了才問:“跟你一起的那個新人呢?”
這兩人是一起進入搜索房間的,正是從樓梯的方向往下數第三間房。
李可抹了一把汗:“死了”
李可半個褲管都是血,他提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是一臉的驚恐:“那間房裏面有個衣櫃,他一打開衣櫃,一把長刀就砍下來,直接把人的腦袋給砍掉了,血都濺在我身上。我拼死搶出了線索,別覺得我出來就關門不仁義,腦袋都分家人肯定死透了,那玩意要出來,誰都別想活。”
又折了一個新人,遊客只有十個人了。
衣櫃裏藏着的不是個紙人,李可說是殭屍,半邊身子被砸得稀巴爛,但還是可以看出那本來是個年輕的男人,他手裏拿的刀足足有一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