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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奚櫟離他比較近,想將燭火丟出去,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摔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他已經被紙人砍掉了雙腿,疼得嚎叫起來。
房間裏面除了濃重的血腥味之外還有一股騷臭味,沒人有心情問是誰尿褲子了。高分貝的叫聲在這裏是不允許的,這個人很快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慢慢的化成了一灘膿水。花濛雙眼通紅,燭火丟向紙人,那紙人在火焰灼燒中大哭大叫:“大爺,大夫人不守婦道啊……”
蠟燭都被點亮了,屋裏明晃晃的,花濛坐在那也是好半天沒說話。
喬元彬:“剛剛誰走在顧奚櫟後面的?”
揪出元兇又有什麼意義呢!當時那種情況,未必是蓄謀這樣做的,無非是慌亂起來要保全自己,所以想推顧奚櫟去擋,哪知道她會摔倒。顧奚櫟背後又沒有長眼睛,當然不知道推她的是誰。
花濛:“算了,現在說這個沒意義。”
遊客活着的還有九個人,也不能就呆在這裏等死。這其實是一個小廳,擺着書櫃和沙發,供人在此稍歇,肯定是有必要搜索一番的。茶几上放了幾本書,最上面的一本與貨幣經濟相關,顧奚櫟翻閱的時候發現裏面夾着一張簡筆圖繪的書籤,上面用潦草的筆跡寫着:洛麗塔,我的□□,我的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細細看書籤上的圖繪,好像是一個穿着短褲的孩童。
喬元彬:“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暗物質侵襲至今已有二十二年的時光,很多末日降臨時還很小的孩子再沒有系統的受教育的機會,知道的東西也不如末日前秩序穩定時的人多,生存讓他們也沒有時間去了解更多東西,此時還得靠歲數大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