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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反過來了,燈怎麼滅的,人怎麼個死法。
好像遊客的命都和自己點燃的那根蠟燭成爲一體了。
顧奚櫟率先拿回來自己點燃的那一根蠟燭,其他遊客反應過來,一一將蠟燭拿到手中。放在香爐架子上太不安全了,簡直不敢想象,他們昨天整整一個白天就將這要命的東西擺在這,這得要多好的運氣,現在還能活着。
一個女遊客捧着自己的白蠟燭,眼淚不停的掉。
她本來還很年輕的,只有二十幾歲,現在卻已經滿頭白髮,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老太太了。只有她這一根蠟燭是燃得最快的,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底,好像預示着她的生命也要走到盡頭了。
大家都做一樣的事情,爲什麼有的人蠟燭燃得快,有些人的蠟燭卻還有大半截?
帶來這種差別的可能性不多,現階段看,每個人講的故事不一樣,這是一點是最有可能的原因。賈震的蠟燭剩下最長,他皺紋是長得最少的一個,而他的故事確實是講得最精彩的。
劉雲蘭誇過他故事講得好,顧奚櫟昨夜聽了他講的故事,也確實講得很不錯。
同她這樣靠技巧取勝的講故事風格不一樣,賈震講故事是正經說故事,能用故事本身將人嚇到。
儘管賈震的蠟燭還剩下很長的一截,但他的時光也莫名消失了——他畢竟是真的“長”了好幾歲。人的壽命應該是有長短的,也就說他一下減壽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