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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遊客:“一個個的膽子賊大。”
顧奚櫟:“哪能啊!剛好你碰到的都是膽大的。我們啦!膽大的撐死,膽小的慫哭。”
女遊客:???
時間過了二十四分鐘,這已經是第四輪遊戲了。
躲得時候,躲得很倉促,被抓住的遊客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去熟悉地形。
顧奚櫟跟上帝嘮:“不知道竈頭的三隻貓貓被找到沒有……這裏居然有個竈臺。”
上帝:只要一睜開眼,就別想她再閉嘴。
這個土竈是展品,旁邊有一灘血。一隻手臂從竈孔裏面伸出來,五根手指僵直,竈孔並不大,成年的腦袋要卡進去都很艱難,這個人卻像是被硬生生從外面扯進竈孔中的。先是雙腿,再是軀幹,擠壓、扭曲……最終一個成年人被塞進竈中。竈孔的邊緣有摩擦的痕跡,還有許多的血痕和組、織,都顯示着遊客生前所受的非人折磨。
顧奚櫟搬開竈臺上的大鐵鍋,對上了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不是羊弟弟,也不是一組的任何一個人。死的並不是熟悉的人,這讓顧奚櫟覺得好受一點,雖然這個想法很不應該——死亡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本質上來說沒有輕重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