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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弟弟趴回後座去了,顧奚櫟餘光留意到一老一少的動靜,帶着幾分興味去觀察他們。她發現這老人和女孩真不像是親人,老人看女孩的眼神裏絲毫沒有慈愛,坐的位置和女孩保持了一段距離,甚至在女孩稍有動靜的時候,還會緊張。
女孩子上車的時候是扶着老太太的,扶她坐好自己,自己也坐下來。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沒多往後面看一眼,古怪不古怪?
當然,這兩位加起來也沒有黑袍男人古怪,他和顧奚櫟坐在同一排,從上車開始就給人偶娃娃揉肚子,揉到現在也沒停。這麼做確實是有效的,人偶娃娃的肚子癟了一半,不再像個吹得鼓鼓脹脹的氣球似的,讓人疑心一戳就炸了。
這個黑袍男人的情緒一直沒什麼起伏,顧奚櫟還以爲他是裝的,可他沒必要裝,更沒有必要裝整整一個領域的時間。這個冷淡的男人,這個對自己的生命都顯得漠不關心的男人,卻對人偶娃娃視若珍寶。
眼睛都熬紅了,也不稍微休息一下,還怕人偶娃娃難受,幫助她消化。
……人偶娃娃應該沒有感覺了吧!
不知道這個人偶娃娃是不是隻喫領主那個級別的肉,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太難養活了。這麼難養活的娃娃,養她費心費力,照理來說應該是一大利器纔對。可在‘原野二廠’的時候,黑袍男人沒用她來對付過任何亡靈。
就是對付領主,也像是人偶娃娃餓狠了,自發性的行爲。
黑袍男人對人偶娃娃是充滿保護意味的,離開亡靈領域的時候,人偶娃娃去舔牆面,他沒有因爲娃娃的不受控制而生氣,反而爲她舔的是髒兮兮的牆面而生氣。一個感情淡漠的人,還叫自己的人偶娃娃做“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