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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涵翻了個白眼，拍拍屁股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坐在了地上：“剛纔在想什麼呢？居然在看病的時候走神，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不會饒恕你！”
這一句話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王曉飛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不好說自己那會在想什麼，他總不能自己在想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師兄嗎？
靜默了一會兒，王曉飛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師兄，你怎麼忽然回來了？我不是聽說你最近在國外有事嗎？”
楊涵避而不答：“聽說了點事，回來看看。對了，你最近沒有遇見什麼事情吧？”
王曉飛心想他能遇見什麼事情呢？就搖搖頭：“沒有，我這邊一切都好的很。畢竟我纔剛來沒多久嘛。”
楊涵直接鬆了口氣，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我說說吧，病人爲什麼會二次中毒。”
楊涵不提這件事還好一些，一提王曉飛就生氣，剛纔老胡給他來了消息，說是那個女孩服毒自殺送往醫院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居然要服毒自殺呢？
王曉飛長嘆一口氣，倒豆子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楊涵，末了還探口氣道：“師兄，我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人寧願自殺也不願意實話實說嗎？”
